季舒白叫一声,她就温柔的应一声。
裙摆在季舒白蹭来蹭去的动作里,缓缓掉了下去,落在脚边地面,成了盛放的牡丹。
于忱脱下自己的内裤,扶着季舒白的性器,就着站立的姿势,慢慢挤进自己的花穴里。
这样的姿势有些难耐。季舒白的尺寸又太大,触感鲜明,直叫于忱头皮发麻。
光是进了一个冠头,于忱就已经要软倒下去了。
好大啊舒白于忱的唇不住轻颤着,扶着季舒白的性器,带着它继续往里进。
撑开了。
那些蜜液悉数淌在柱身,这肉棒烫得惊人,她被一寸一毫的挤开,不知是被熨烫还是被挤弄的,内壁开始不可抑制的收缩夹弄,咬紧了体内的肉棒。
于忱呼出一口气,好难耐
她尽量放松自己,尽量去把肿胀的肉刃吞进去。
好在季舒白此刻好似没了神智,否则她怕是还要更害羞。
又烫又硬终于切实的和季舒白交缠,于忱感觉自己成了一汪温水,稠密又黏人,而她领着季舒白进入了自己。
一往无前,直到整根都没进去。
此刻哪还有明月皎皎,哪还有什么清风习习,有的只有痴痴交缠,只有与恋人紧密相贴,体温交互的灵魂震颤。
花心被顶住了。
于忱只感觉那些春水被顶开了阀,又一股蜜液流泻,她低低地发出一声嘤咛。
还有一些没吃下去的,季舒白的存在太明晰,又粗又硬的搁在她的花穴里,叫她浑身都发了软。
她拍了拍季舒白的腰,柔声喊她的名字,舒白用力,操我呀
季舒白埋头在她的颈侧,只是无意识的挺了挺腰,硕大的龟头用力顶在花心,于忱被顶得低喘。
唔哼好撑她半眯着眼,细声细语的抱怨,觉察到Alpha要用力顶弄的动作,惊得她抬起了一条腿,攀上季舒白的膝盖,示弱般的轻轻磨蹭。
轻点慢点舒白嘶胸前的软肉被挤弄着,和季舒白的交叠在一起,明明没有被爱抚,于忱却觉得乳头都已经起了反应,时不时的摩擦间带出叫她颤栗的快感。
季舒白被她温柔的安抚下来,她动作温和,粗硬的肉物堪堪抽插几下,就塞在花穴里不再动弹了,就连季舒白,也只是紧紧抱着她,埋头在她颈侧,叫她看不见季舒白的神情,一直萦绕的喘息陡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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