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不忍卒睹,想到这一切都是谁造下的罪孽,顾衡心中恨意上涌,眼眸深处又多了几分阴影。
惨叫声不知响彻了多久,最后里面的人痛到再也喊不出声音。顾衡又在磨人的死寂中煎熬了一个时辰,沉璧才跑过来低声禀报道:“公子,生下来了!二公子生下一个死婴!”
这倒也在意料之中,这么一番折腾,胎儿能活下来才是怪事。顾衡并不会为一个不曾见过的野种难过,只是不知二哥会不会为此伤心垂泪。
沉璧又道:“公子,请来的郎中说二公子早产伤了身子,以后恐怕不能再生育了。”
顾衡愣了一下,不知道二哥知道这个消息会不会难过。“先别告诉二公子,他早产伤了身子,不能再受打击了!”
“沉璧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衡跪在父亲的书房,神色哀戚的恳求道:“父亲请听孩儿一言,二哥被人掳走的事一早瞒下,京中知道的人寥寥无几,我们可以宣称二哥染病过世,再改名换姓以侍奴的身份养在府里。刚好前些日子孩儿收了个侍奴,对外便说我将两个侍奴收入房中,谁也不会深究一个侍奴的底细!”
这计策说不上天衣无缝,一旦有人深究便有可能被查出来,但谁又会无聊到深究一个庶子的去向,世家大族这种腌脏事多的是,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谁也不会犯傻揭穿。定国公到底有些不忍心逼死亲子,沉吟过后,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见说服了父亲,顾衡松了一口气,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撑着酸软的双腿走出了书房。沉璧上前扶住他,脸上满是对主人的关切之色。
顾衡抬头看着蔚蓝色的天空,努力忍下眼中的泪水。
“明珠蒙尘,当真可惜,以后就叫浣珠吧。”再多的眼泪也换不回二哥经受的苦难,所以他只能忍耐。所有的恨意都深埋在他的心底,终会等到喷发的一日。那些他所爱过恨过的人,他一个也不会忘记。
“是,公子。”
小产后,淮轩以侍奴的身份留在红枫院,改了名字唤作浣珠。半年后,定国公府伪造了二公子顾淮轩病逝的假象,从此世上再也没有顾淮轩这个人存在,只剩红枫院中的侍奴浣珠。顾淮轩安静的住在红枫院里,定国公府再也没有人提起他这个污点。
一个月后。
淮轩抱着枕头轻哄,脸上浮现出属于母亲的温柔慈爱。
“二哥,衡儿来看你了……”
玉葱般的食指竖在嘴边,神态天真烂漫:“嘘,宝宝睡着了,小声一点,不要把宝宝吵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衡不忍把他惊醒,顺着他的意思轻声坐在床沿。自从那日落了胎,淮轩再醒过来就变得有些疯癫痴傻。顾衡心里对他既心疼又愧疚,让人请大夫过来看了好几次也不见成效。见他始终如此,顾衡有时觉得也许这样也好,至少这样就不会悲伤难过了。
淮轩将“孩子”哄睡了,轻轻放在床上。他倾身搂住面前蹙眉沉吟的少年,在他脸上留下轻轻一吻,柔声道:“衡儿乖,不要吃宝宝的醋,二哥最喜欢的还是衡儿……”
顾衡捂住羞红的脸颊,小声应了一声,心里有些害羞。虽然外表还是一个稚嫩的少年,但他实际上已经两世为人,不再是需要别人哄的小孩子了。他想了想还是回亲了二哥一下,礼尚往来在他脸上轻轻啵了一下。
这一下虽然毫无狎昵之意,但久经欢爱的身体还是耐不住寂寞,被诱惑的微微有些燥热。他红着脸,将弟弟的手按在自己腿间湿哒哒的肉缝上,淮轩满脸渴求,用带着哭音的颤抖嗓音可怜的哀求道:“好弟弟,二哥下面好痒,你帮二哥揉揉好不好?”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下贱的雏妓,淫贱而不自知,努力勾引着男人欺辱自己香艳的身子,纯洁而又淫荡,可怜而又可悲。顾衡感到有些心酸,他没有抽出被按在私密处的手掌,怜爱的用手指安抚着这具悲戚的肉体。
这一个月以来,顾衡已经习惯了用手帮他。疯癫后的淮轩有些粘人,他不会隐藏身体的渴求,接二连三的哀求弟弟玩弄自己饥渴的小穴。他的身子根本离不开男人的抚慰,磨人的欲望一日日侵蚀着他的身心,寂静的小屋里时常传出欲求不满的哭声。
肥大的花唇在弟弟指尖颤抖流泪,被欲望支配的少年毫不遮掩脸上的春意。他张开双腿,在弟弟的怀中娇弱的喘息,任由少年温热的手掌抚遍他的花唇。
“嗯……不是这样……呜呜……”被抚慰的少年不满足的流着眼泪,顾衡有些无奈,只能指下稍稍用力,狠狠掐在肥大娇艳的肉唇上。
“啊啊……”淮轩疼的流下眼泪,被花瓣包裹住的风骚小口里却舒服的喷出一股股骚水,淫贱的简直不成样子。他的身体习惯了粗暴的侵犯,床榻上稍稍粗暴些反而会令他感到更加快意。
这样的少年实在是有些可怜,顾衡拭去他脸上的泪痕,在心里默默说道:你放心吧,二哥,衡儿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我绝不会放过那个人,我要他经历与你相同的痛苦,为你报仇,同时也是为我自己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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