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父亲觉得自己这两年官运不佳,认为是风水上问题,于是多番打听下,请人上山找来了一个在当地颇有名气的道士。
听说那道士刚入门,便指出她命中带煞,是克亲克子的命格。
她年幼丧母,加上本身也不得宠,父亲几乎毫不犹豫的就将她送走了。
想到这,她冷冷一笑,假如不是因为宫中太后整日被邪物缠身,那个男人又怎会想起她来?
她当时年少,心中还存着一点天真,天真的希望那些曾今视她如脚底烂泥的“亲人”也能将她当做至亲对待。
说到底,那时候赵初心对“家”还存着希望,她也是个人,也希望有人爱,有人关心。
可这些人是怎么对她的?
她还记得刚见到赵初晴那会儿,她正在院子里和赵初蕊放风筝。
碧蓝的天空下,两个精致美丽的女孩在那无忧无虑的又笑又跳,这等悠闲和快乐,是从小生长在道观,被当做小杂役一样长大的赵初心所感受不到的。
她盯着赵初晴看呆了,心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孩,她不仅长得好,就连眉宇间都溢满着如月的温柔。
赵初蕊发现了她:“你是谁呀?”
赵初晴闻言看了过来:“你是初心?”
赵初蕊:“她就是赵初心?”
赵初晴语气虽然温柔,言语间却多了丝责备:“初蕊,她是你二姐。”
赵初蕊嘟起嘴,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二姐。”
小雨跃上枝头又猛的落地,剧烈的起伏令赵初心从回忆中清醒。
温柔美丽,端庄得体的大姐,是她对赵初晴的第一印象。
可就是这样一个善良可亲的笑面虎,在背后狠狠捅了她一刀,甚至抢走她所珍视的一切。
柳家是法式小洋楼,黑虎从远处奔来,直接落在屋顶。
赵初心居高临下的望着楼底的士兵。
自从知道女儿出事,柳总督派了不少护卫过来,如今这小洋楼被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守卫森严的程度大概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借着树影的遮挡她直接跳入阳台。她从衣兜里掏了掏,掏出几只纸蝶。
指尖轻轻一弹,纸蝶从窗户的缝隙里滑了进去,只听“嗒”的一下,门锁由内部打开。
粉色的窗帘随风飘动,一只穿着布鞋的小脚迈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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