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槐倏的停下动作,赵初心的眼神像一盆冷水,活活把他满腔的热血浇熄。赵槐不死心,更用力的抱她,吻她,可是赵初心始终一动不动的,眼神从冷水变成了冰。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赵槐觉得自己要被冻死了,人都要冻死了,还能有多少欲望?
可他强撑着继续吻,跟较劲似的,直到阿姐的眼神从冰变成了阴,他再也抑制不知从心底泛出的恐惧,僵硬的停顿良久后,认输的从她身上下来。
人是下来了,却没撒手。
“阿姐……我爱你。”
他抱着她,她不动,他也不动。
“我想和你好好处着的,谁叫你要嫁给别人?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我怎么办?”
赵初心的眼神是冷的,身体却是温暖的,他把脸埋进她怀里,用力深吸一口气,“你也爱我吧,我会对你好的,你要什么都给你,我们一起过日子,我给你最好的日子。”
虽然没做,可以抱着阿姐他已经满足了,这么软,这么香的阿姐,他想抱一辈子。
早上起来,赵槐照例给赵初心打了一针吗啡,赵初心死狗一样的躺着仍他摆布,赵槐见她乖巧,去厨房切肉磕鸡蛋,弄了一海碗香喷喷的卤面。
既然是他亲自下厨,自然少不得田鸡肉,虽然冬天田鸡不好抓,但只要他下令,想吃多少就有多少。
赵初心自从被打了吗啡以后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赵槐把她扶起来,握着筷子一口口的喂。
她小口小口的吃,乖巧的模样令人心生怜惜,也就是这点走神的功夫,刚才还好好吃面的阿姐忽然朝他的手背咬了一口。
她那口白牙长得好,咬起人来跟钢牙差不多,他疼得往回收,她却不撒口,直到咬进肉,咬出血……
“松开!”
赵槐面色一沉,一巴掌抽上她的脸。
“啪”的一声脆响,直接把人掀翻在床。
赵初心脸朝下的没有动弹,他反倒急了,搁下大瓷碗凑上去,把人翻过来才知道脸被打肿了。
“疼吗?”他心疼的问。
她没有说话,安静的躺着就跟死了一样。“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他一脸局促,支支吾吾的给自己找借口,“你把我咬疼了,我才会还手,以后……以后你乖乖的,我就不打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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