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所有人都像崇拜楼凌峰一样的崇拜自己,甚至比楼凌峰的更疯狂。
一切都是为了将来做准备,只有这么做,在楼凌峰“意外去世”之后,那群蝼蚁才会信服他,听从他,臣服于他。
赵槐如毒蛇一般的潜伏着,所有局势都在他的掌控中,这样掌握他人生死的感觉会叫人上瘾,难怪从前的赵初心一直对此乐此不彼。
吃完这顿饭,赵槐一刻也待不下去,坐着汽车回到小洋楼。
他抓着一包糖炒栗子急切的想见到赵初心,可上到二楼拧开门把手,迎接他的却是大开的窗户和空荡冷清的房间。
寒冷的北风在他身旁吹过,赵槐脸色一沉,手里的纸包落地,香喷喷的栗子从袋子里滚了出来。
“阿姐!”
他在走廊上跑动,从二楼找到三楼,又从三楼回到一楼,最终气急败坏的喊。
“小雨!”
“有什么吩咐?”
小雨穿过墙壁出现在他面前,话还未问完,脸上已经挨了一记耳光。
“我叫你看着阿姐,她人呢?”
会不会跑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一股骇然蓦的从脚底蹿起,按理说她应该出不去,不过如果是阿姐,那就一切皆有可能。
赵槐脸色发白,打心眼里的畏惧。
阿姐如果得到自由,他一定会死。
小雨低下头,掩去眼底的受伤:“她在花园……”
赵槐一愣,连忙冲出门外,最终他在花园的秋千处找到赵初心。
赵初心在树下荡秋千,薄薄的睡裙被风吹起,露出两截白皙如玉的脚踝……
赵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起初松了口气,随后眉头跟着皱起:“天冷,为什么不多穿一件衣裳?”
赵初心并不理会,她静静的对着远处发呆。“阿姐……”赵槐了解赵初心,她每做一件事背后必定有自己的动机,哪怕那在别人眼中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你认为留在我身边比死难受?”他想到这个可能性,顺手为她披上一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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