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蓦的一愣,用力咽一口口水后仍旧是摇头。
“两只。”她加重筹码。
他犹犹豫豫的看向远处。
“三只加一碟油菜。”
他不知油菜是什么东西,不过在下午的时候,赵初心发现他抱着那块熊皮跑去了后山。
于是她信守承诺,在睡上柔软熊皮的那日,拉着他去了之前开小灶的河边。
这次她带的东西比上回多,一块肥油肉和一把油白菜。
她用石刀把肥肉切成块,然后放进烧热的瓷碗里,只听“呲”的一声,油香味瞬间扑鼻。
赵初心打算在弄叫花鸡的时候顺手榨一碗荤油,前阵子她因为心情不好,几乎没怎么吃东西,后来虽然吃了,却是村子里烤焦的肉和腥味十足的鱼汤。
肚子是填饱了,始终缺点油水。
蚩尤蹲在一旁,看着她取出两个削得平滑的木棍,然后灵活的用它们翻搅碗里的肥肉快,香味扑鼻的瞬间,他发现碗里的油水似乎越来越多,而肥肉也越来越小,到最后那块肥肉居然变成了碎渣子。
赵初心把肉渣跳出来,对着说:“张嘴。”
他听话的把嘴巴张开,赵初心挑着一粒肉渣塞了进去,瞬时间,口齿留香,一种前所未有的滋味在舌根处绽放。
他用力咽下,嘴巴张的大大的对着她,一副“我还要我还要”的馋样儿。
赵初心笑出声,索性将挑出的肉渣全部给他,自己则留着那小半碗油。
她用这份荤油把带来的油白菜炒了,炒的时候放了些切碎的鸡肉,虽然没有放盐,但那味道也比水煮出来的好太多。
下午这顿蚩尤吃得十分满足,他拍着肚子在石子岸边晒太阳,赵初心则是在一旁打坐。
良久后她忽然睁开眼睛,面无表情的看一眼身上的衣着。
洗澡和床解决了,现在是衣服的问题。
部落里的人虽然大多数穿的都是兽皮,但也有不少人是用麻织布做的衣服,比如蚩尤身上那套,他说是他母亲在去世之前给他留下的。
至于她身上的,是被他带回来那日,他送给她的鹿皮。虽然经过加工这块鹿皮很柔软,可到底是一件会露出胳膊的无袖装,既不美观,也不实用,等到冬天她大概连门都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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