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因为陈祥的姑奶奶后来做了鬼王的压寨夫人。”
“什么?”三人听到这里恍如坠入五里云外。
“陈祥的姑奶奶怎么会是鬼王的妃子?这都哪跟哪呀?这怎么可能?”张贵普急性子,一连串地惊问。
田学军想起了贾奶奶和老许对自己说过的话,心中忽然起了一丝不详的预感,连忙问:
“莫非陈祥的姑奶奶也是死于非命?”
“对!”张铁嘴点了点头,脸上布满了恐惧的皱纹,“因为陈家那间房子里还吊死过一个人,那人就是陈祥的姑奶奶。”
“什么?”“啊……?!”张铁嘴的一句话,就像晴天霹雳一样传入了三人的耳朵。
张铁嘴娓娓道来:
“起初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是后来八二年庙会我在这里摆摊的时候,那时候集市的摊子管理的不那么严格,我这桌子后面还有个小棚子,有一天下午下了雨,我正在棚子里坐着,这时候从外边进来了两个人。
我问:‘谁啊?’
其中一人就说:‘我,下雨了,进来躲躲雨,我是石楼子村的,我叫陈茂堂,你还记得我吗?’
他一说叫陈茂堂我就想起来了,陈茂堂曾经找过我,那是一九七八年的秋天,那时我还在老家盘龙沟住着,也是几天连续的阴雨,就在有一天晚上刚吃过晚饭,忽然听见大门砰砰作响,我就穿上雨衣迎出去,开了门就是这个陈茂堂,好像当时他还带着一个年轻人,听陈茂堂的话是那个年轻人的姐姐,在家里想不开寻了短见,在自家房梁上吊死了。
因为她的至亲不能参加葬礼,所以陈茂堂就是陈家丧礼的执事人,他和那个年轻人来找我,想让我给那个年轻人的姐姐做场法事,我问为什么来找我,陈茂堂就说年轻人的姐姐死的很诡异,刘仙姑对这种白事茶礼钱要的太高,他们出不起,所以就来找的我。”
说到这里,张铁嘴略一迟疑说:“不过当时我没接。”
“那你为什么没接?”田学军问。
“这个嘛……”张铁嘴又顿了顿,“因为我当时刚学这套本事,那时候很多道法还不会,而且这种寻短见的容易招邪,我就没敢接。”
张铁嘴继续说:“虽然当时陈茂堂和那年轻人很着急,但我还是没敢接,我还劝陈茂堂,这种事不能怕破费还是得找仙姑压着,不然没过头七招了邪就不好了。最后他们见我实在没有办法就走了。后来我听说,最后他们还是找了刘仙姑,那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当时我也没太在意。
躲雨的人自报姓名叫陈茂堂,我就回想起了当年雨夜他来找过我的事情,于是我就跟他寒暄了几句,把他让到了凳子上坐下,然后我就问他:‘这下雨了怎么还赶集来了?’
陈茂堂说:‘噢,这不我二叔嘛,不小心走丢了,全家人分头出去找,我就到汶南集上来看看。一打听,有人看见二叔在庙东头的菜地里,这不我刚找到他,天就下起了雨,我见你这里正好有个躲雨的棚子,就进来了,没想到是你呀张先生。’
我眼睛不好,这时我才听见,那个跟着他进来的二叔,一直没有吱声,应该是精神不好,我也就没细问。正好外边下着雨,我就像往常啦家常一样,跟他啦起了当年那件事,陈茂堂就告诉我,当时刘仙姑不让下葬,革委会李二愣子和民警老江出主意,让他求刘仙姑最后才处理利索了,最后陈茂堂还跟我说:‘幸亏当时请了刘仙姑,想不到活着一向安稳的侄女,死后竟然成了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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