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半,茶叶店老板武先生姗姗来迟。
车子进了村委会的大院,武先生的付了车费,朝大家走了过来,武先生还背了一个很大的包,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里边装了什么。
武先生满脸歉意地朝大家说:“不好意思诸位,因为事情耽搁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
田学军寒暄着把武先生让进了办公室,林悦临时当起了侍应生,给每人倒了一杯“老干烘,”老许笑着说:“条件简陋,武老弟,将就着喝杯老干烘吧。”
武先生端起茶杯吹了吹杯里漂着的茶梗说:“言重了许哥,其实我也爱喝这老干烘,我小的时候住在奶奶家里,每到下午,总是跟着奶奶在枣树底下玩,奶奶就着炉子上滚烫的开水冲泡着干烘茶,她一边看着我,一边和邻居老奶奶拉着呱,一拉就是一下午,从那时起我就爱喝干烘,其实,在咱们赢牟县,只有这干烘才能喝出亲情来,才能喝出儿时的记忆来。”武先生似乎对老干烘情有独钟,一边吹着茶梗一边就喝了起来。
老许看着武先生喝干烘的样子,乐呵呵地说:“武老弟不愧是汶南镇人,这老干烘只有滚水泡,嘘溜着喝才香呐。”
喝茶是待客之道,待一杯茶喝完,就转入了正题……
武先生不待多言,便背起了包和老许往外走,田学军嘱咐好张贵普帮他在村委看一下家。张贵普虽然老大不愿意,但是他也知道,这牵扯到村里的杂事,他一个外人不便掺和,就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报纸来读,本来他以为田学军会留下林悦,却不料,田学军一转头喊着林悦,追着武先生和老许就出去了。
几人走的是山脚下的路,这是老许提议的。
从这里走,可以避开村里的人,减少议论。
这条路是村里人上山时的必经之路,也是村里每遇丧事时抬棺材要走的道。
——路——昨天张被铁嘴称之为“鬼道”。
同时,这条路还通向一个地方,那就是陈祥家的大门口。
田学军领着众人沿着山路往前走,这里地势开阔,大冢子山周围的景致一览无遗。武先生抬头看到了黑黢黢的大冢子山,又扫视着周围的沟沟坎坎。武先生似乎很感兴趣,一路走的并不快。
田学军说:“这山可是风水宝地呀,山前土势厚,更是沙石山和青石山的交界处,种啥长啥还有水,就是闭塞了点。”
“这山是不一样,不过,没有田主任你说的这么简单。”
“没有这么简单,难道武老弟你看出这山有什么蹊跷?”田学军祖祖辈辈生活在这大冢子山的脚下,还是第一次听一个外村人这么说,不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呀,你看,”武先生用手指着大冢子山的山头说,“这大冢子山山势并不高,在周围的一圈山里它是最矮的,但也是最特别的,你们看哪里,武先生用手指着大冢子山前面的莽道山说“这条山是横着走的,我记得不错的话,田主任它应该叫莽道山吧?”
“不错,确实是莽道山。”田学军说
“其实它还有一个别名叫横岭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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