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先生的问话让所有人心惊肉跳,“陈祥他娘已死了十五年了,武先生怎么会问她?”田学军和林悦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原本呆滞的陈祥,身子忽然激灵地打了个冷颤,陈祥身上渐渐开始冒冷汗,浑身颤抖的越来越厉害,眼睛里充满了绝望的恐惧。他目光可怕地转过头来,面朝着武先生说:
“你……你……你怎知道?”
陈祥很少说话,武先生的问题似乎把他拽进了一个众人看不见而又可怕的世界,陈祥的这一变化,让田学军和林悦还有女人都惊呆了。
这时,武先生用力攥住陈祥直冒冷汗的手,说:“别怕,陈祥,我是来帮助你的,想想你的老婆孩子,你究竟看到了什么,一定要跟我说实话。”
武先生看陈祥的眼神很严肃,但这种严肃里又充满了慈祥和关怀。
渐渐地,陈祥的眼里有了泪水,他紧咬着嘴唇,终于,他开了口:
“我娘十一点以后来,她不敢屋里来。”
陈祥用手指着院子里西南角的位置说:
“她就在圈门里,还有我爸,和几个长舌头的女人。”
屋里的气氛说不出的诡异,林悦就觉得浑身的汗毛立了起来,他再也不敢朝西南角的房子多看一眼,这时就听到“哇”地一声嚎哭,女人带着哭腔问他:“你怎么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陈祥有几滴泪已经到了嘴角,就听他含着泪说:“我知道你害怕,才不敢跟你说的,其实咱娘的魂,经常来,就在院子里,我怕她吓着你,我不让她进屋,但有时咱们睡着时她就到咱床头来,我就起床,引她到到院子里去,那几个长舌头的女人经常缠着她,我出来了,娘就不怕了,有时,我就坐在屋顶上看着她们,她们就不敢欺负娘了。”
陈祥这么说着,女人就在一边抽泣,浑身瑟瑟发抖。老许也在一旁轻轻地叹息着。
武先生不再理会浑身冷汗的陈祥,而是走到女人身边说:“别怕,你去把那个小药片拿来给陈祥吃上。”
女人转身出去了,抽泣着从堂屋里端来了水和药片,陈祥像犯了错一样低着头接过了药吃了下去。
这时,武先生又问女人:“昨天还有一张方子,三副药,包好了没有?”
田学军抢着说:“包来了,你们昨晚走了以后,我和林悦摸黑去盘龙沟马大夫那里包好拿过来了。”
武先生抬头看了看表说:“那好,田哥,事不宜迟!你马上用一只不锈钢锅,把三副药用温水泡十五分钟,然后急火煎煮到开锅,转文火熬半小时,然后去掉渣滓,再煮至锅里剩下两大碗汤药,端一碗过来,留一碗备用,十点半以前一定要煎好。”
田学军知道今晚胜负难料,武先生神情又异常凝重,不敢有丝毫差池,便按照武先生交待的一丝不苟地做了起来。
武先生又从包里掏出一包散发着香气的东西,递给林悦说:
“这东西能芳香辟秽,你给除了陈祥以外的每人发一把,今晚要忙到很晚,累了或者害怕了就拿一片放嘴里嚼一嚼。”
林悦看到手里的一包叶子绿绿的,散发着浓郁的香味,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武先生笑笑说:“藿香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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