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呸一声吐了嘴里的草根,起来一脚踹了过去,“赚赚赚,赚个屁,官银你他妈往那里花?”
汉子往后缩了缩,疑惑的挠了挠头,粗着嗓门喊,“那花不了我们还抢它干啥啊!”
“自然是有他的道理。”
苏青筠眯着眼睛,晃了晃扇子,倚坐在车杆子上,一条腿曲起来,一条腿随意的晃悠,晃的大汉直眼晕,用手揉了揉眼睛,使劲挠了挠脑袋,绕着镖车走了一圈,还是想不明白苏青筠嘴里的道理是一个什么道理。
就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活。
还屁用没有。
大汉转了两圈,转到了苏青筠的面前,搓了搓手说,“那啥,苏公子,我是一个粗人,啥也想不明白,你就直说了吧,这个道理,是一个什么道理?”
苏青筠把铺在脸上的扇子拿开,坐板正了看着大汉道,“这个道理说出来其实挺简单的,”
“啊?”大汉彻底懵了,原地转了两圈说,“这么简单吗?可是我还是想不通啊。”
苏青筠点了点头道,“嗯,”
“那是啥?”
苏青筠从车子上蹦下来,珉了珉嘴唇说,“为了出气。”
大汉眨了眨眼睛,看了看镖车,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啊了一声,秦雨看不过去,补充了一句说,“县令的小儿子又惹到他了。”
大汉,“……”
说起来,苏青筠和县令小儿子的恩恩怨怨,都可以说上好几天,两个人就是相看两相厌,要说眼缘这个事情,忍忍过去就得了,大不了装瞎,但是偏生这两个人,都不是能忍的主。
苏青筠劫了银子,气也消了,用扇子点了点镖车说,“我记得你们有一趟去西北的货,顺便把这个带去那边吧,赈个灾什么的,”
秦雨烦躁的挥了挥手,“快滚,你家官银这么随意,”
苏青筠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兴致勃勃的来说干一票大的,结果这一票大的有点超出预算了,苏青筠拍了拍秦雨的肩膀道,“明天喝酒去。”
秦雨上下扫了苏青筠一圈,呵呵一笑说,“你还挺乐观,你家将军知道了这个事,你觉得你还有腿出来吗。”
苏青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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