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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裴眯了眯眼睛,沉声道,“所以,我们要去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县令了。”

        苏青筠点了点头,丢了一百多人,只是求人办法事,到底是真的相信,还是假的?

        苏青筠回头看了看后山,后山的雾已经散了去,整个林子里满是一束束的光,晃的金灿灿的。

        也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可以像林子一样,阴霾驱尽。

        回去的路明显好走了一些,但每个人都沉默不语,苏青筠紧紧的攥着手里的玉。

        树林还没出去,就看见浩浩汤汤的人,为首的县令站在前面张望,头上的乌纱帽一晃一晃的,县令看见陈裴等人出来,眼睛一亮,赶紧走上前,拍了拍袖子跪下行礼道,“下官白允安,参见将军。”

        陈裴看着白允安没有说话,一旁的苏青筠却站不住了,手紧紧的扣着手心。

        白允安,算得上他父亲除了他之外,唯一一个学生了,当年苏佩弦有两个特别中意的人,一个是白允安,另一个就是当今的大学士林宥。

        林宥当年三甲及第,一篇文章,看的当时苏佩弦激动不已,私下找林宥谈过几次,最后摇头说,林宥是一个根骨极佳的侠士,不过他的剑,不适合他。

        而白允安,不过是京城的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当年受了苏佩弦的两句点拨,白允安一直管苏佩弦叫老师,但苏佩弦从来没有答应过,苏佩弦说,他这一生,才疏学浅,当不得别人老师,只能在家教子。

        白允安固执,就算苏佩弦不应,也依然叫他老师,不过只是在私下里。

        当年左相犯事,站出来的人不多,白允安算一个,力挺苏佩弦,在御书房外一跪就是一夜,第二日皇上径直的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只说了一句话。

        “左相通敌,罪应当斩,左相同党,流放它地,永不得入京。”

        白允安跪在那里,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

        长久的没有回过神来,最后还是一旁的太监看不过去,悄悄的把他扶起来。

        白允安踉跄的站起来,抬头看了看天,突然大笑起来,指着天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太监怀疑他痴傻,想要把他带下去,哪里知道白允安笑够了,直接一口血吐了出来,染红了御书房门前的台阶。

        苏青筠手指微颤,心中五味杂陈。

        陈裴自然也认出来白允安来,蹙了蹙眉,沉声道,“起来吧。”

        白允安躬了躬身,抬头看着苏青筠,行了一个半礼,一笑道,“小公子。”

        苏青筠手指微颤,双手叠在一起,抬眸看着白允安,回了一个半礼,清声道,“白公子,别来无恙。”

        第7章自燃(二)

        白允安住的地方说不上好,都可以用清贫来说了,都抵不上刚进嘉乐城看见的几间瓦房,就是用一根柱子支着做起来的茅草屋。

        屋里只有厨房隔了一个段,剩下的一个好几个桌子,上面摆满了文书,苏青筠抬眸看着架子上的书,放的满满的,摆了好几排书,堪堪放下的下,不愧是白允安的屋子。

        白允安极爱书,当年是满京城都出了名的,当时京城的媒人最怕说的人,就是白允安。

        媒婆当年的评价就是,小公子模样品行一等一的好,奈何没有一定点的心思放在男女之事上。

        白允安从桌子里掏出来茶叶,沏了一壶茶水,微笑的给两个人倒上,“之前就听说城里来了一个大人物,劫了他们要净化的棺木,本来要去拜访的,但是怕叨扰了二位,再者我这寒舍,实在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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