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归渡眼疾手快地握住她手臂,包裹的严严实实,他掌心是烫的,手背血管青筋明显,性张力满满,徐溺被热的手抖了抖,他抬眸轻扫她神情,恍若慈悲道:“坐下。”
徐溺感觉自己好像被蛊了下。
莫名其妙就安分的坐下了。
傅归渡从床上将那处理伤口的包装袋拿来,半蹲在她面前。
“脚。”
徐溺:“啊?”
傅归渡倒也不觉得她这份带有真实模样的娇憨不妥,他自顾自地握住她细细的脚腕,她的脚在他手中也显得格外娇小,好像是佛子低头虔诚的亲吻了他的神明。带有令人心惊肉跳的暧昧与拉扯。
徐溺当即慌了神。
她也不知自己这是什么情绪。
傅归渡握着她的脚腕左右看着脚背的伤口。
须臾才缓缓道:“伤口不是很深,休养三几天就不会觉得疼了,但要小心别碰水。”
一边说,他一边将她脚放在他腿上。
去挽了挽衬衫袖子,重新拆了药包为她上药。
从容的医者,面对生死亦是不变的态度。
徐溺忽然就在想。
凭什么。
傅归渡这样的男人,她凭什么能让他疯狂的爱她,为她生为她死?
她就是太清醒了。
明白这世间多么的现实。
人站在一定的高度,或许只会看到同阶层,或许也会怜悯地将目光向下,那么,傅归渡呢?他面对像是她这样的女人时,是一种什么心境?是觉得无趣?还是看破她所有伎俩的淡漠?或者见惯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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