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了。
这是她周一到周日的固定闹钟。
徐溺半梦半醒地睁开眼,被光线晃了眼睛,下意识抬手去遮挡,同时也让她清醒,她去看身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他的身影了,好像从未在这里睡过似的。
她蹭的坐起来。
但是动作太大,昨夜滋味涌上心头。
徐溺愣了一会儿,掀开被子看了看,衬衫还在,但是布料十分褶皱不平,可见没少蹂躏,扣子崩坏了两颗,可重点是……
他并没有要她。
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去弄坏她。
但是。
他却同样让她天上地下坠了无数次,一整夜都在他手下无法安生。
徐溺忍不住心跳加快,脸颊燥热的厉害,回想之下都觉得羞耻至极,她在他面前好像彻底没有保留了……
可为什么?
为什么他能忍住?
徐溺揉揉头发,火速下床,将他的床单被罩全部拆下来抱着往楼下洗衣房送,毕竟已经被她给弄的……
刚刚下楼。
就迎面碰上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菲佣。
她连忙上前,“徐小姐这个交给我做就好了,您金枝玉叶的别碰这些活计。”
徐溺哪儿好意思说是因为不好意思让人上来收拾。
不过现在都卷起来了,也就不那么尴尬了,就递给了菲佣:“您怎么称呼?”
女人道:“徐小姐叫我杨姨就好了。”
徐溺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视线却在周围游移:“傅归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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