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良延太知道自家五叔是什么性子,也被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犯了禁,磕磕巴巴地问:“我,我说错话了吗?”
他欲哭无泪。
好不容易搭一回五叔顺风车,结果还翻了车!
傅归渡指尖捻了捻冰凉的雪片,低敛睫毛,眼下投下阴翳,“从这儿走回老宅,少一步,你试试。”
傅良延浑身血液被一寸寸凝固,笑容僵住。
而司机立马下车打开车门:“小少爷,下车吧。”
傅良延完全傻眼了。
他迷迷糊糊又恐惧傅归渡的气场连忙下来,车子很快开走,他一个人留在了风雪交加的山路上,现在天彻底黑下来,而山上的温度向来比市里低,冷的他发抖。
重点是……
现在才到山脚啊!!!
他徒步走上去,得何年何月!
傅良延委屈的想哭,他不就是说了几句褚颂不中听的,怎么就戳了五叔心情了?
可五叔向来说一不二,他愣是不敢给老妈打电话派车下来接,只能瑟瑟发抖地往上走。
抵达老宅。
傅归渡没去前厅那个染缸,直接绕行风雨连廊去了后宅。
推开茶室的门。
老爷子正在诵经,听到动静后,睁眼看过来,“回来了。”
傅归渡迈着长腿坐蒲团上,瞥了眼面前汩汩冒雾的茶水,“每月一次家宴,您又不出去,有什么意义?”
老爷子停下翻阅佛经的手,看他一眼:“就算我不出面,你的轰动事件也能传来,看来最近还算滋润。”
前两天关于他这个小儿子的传闻风声四起。
引起不小的波动。
他自然也能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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