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衣服没有什么问题,也没有弄脏,他比较有先见之明的剥走了,现在她换上,仍旧看不出任何异常。
他完全是精准把控着时间。
天黑透。
外面积雪落了厚厚的一层。
就算不用路灯都仿佛白昼那般。
徐溺从没想过,自己还需要这么高强度的“工作”,前脚结束,后脚就奔赴工作的战场,骨头还是酥麻发软的,只能强撑。
站在门口。
她问:“你会很忙吗?”
毕竟他已经推掉很多工作跑来这边等她一整天了。
傅归渡给她理了理耳边一缕卷发:“大概会。”
“行吧,那你路上小心,节目开拍期间我手机会关机,联系不上,有空我再跟你说。”
“好。”
他只是淡淡地应,似乎耐心十足。
徐溺踮起脚尖在男人下颌亲了一下。
转身就开门跑出去。
进入了那白晃晃地雪地里,纤瘦窈窕,一边跑一边回头看他,一头美丽的黑卷发随风扬起,精灵似的落在她脸颊,勾勒出那唇边明媚的笑意,她朝着他挥挥手。
仿佛变成了个慢镜头。
在他视线里上映着。
傅归渡单手抄兜,久久地凝视着这个画面。
仿佛有什么,强烈又见缝插针地溜进他的心底,占据一席之地,又仿佛自动存档了这个画面,删不掉,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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