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腾一眼望去,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刘拓之先在院中寻了处大桌,吩咐家中下人添上新的碗筷座椅。
而后,刘拓之陪同王腾二人一起坐下:“贤弟看上去面生得很,却不知何时来得青元县?”
“好叫刘兄知晓,前些时日清河府疫病乱起,弟便是那时逃难来的青元县,并在本地重新入了籍。”
王腾也不隐瞒,按照自己早就编好的辞应对自如。
他的根底在这些豪门大户面前,丝毫都做不得假。
但无缘无故地情况下。也没人真会去清河府查阅真假。
毕竟清河府内许多资料都已遗失,即便去了也很难彻底查个清楚明白。
“原来贤弟是清河府人,倒也是难怪了。”
刘拓之微微一叹,继续道:“贤弟可有意科举仕途?为兄在本府之内倒也有些关系,可以帮忙做个举荐、担保。”
“多谢刘兄高义!不过弟无心科考,只想做个普普通通的富家翁。”
王腾起身拱手,不着痕迹地拒绝了刘拓之的提议。
他本身就对科举仕途兴趣不大,远不如修行一途更吸引他。
况且官场诡谲之处不知凡几,完全没必要将自己置身于旋涡当郑
“也罢,人各有志。”
刘拓之点零头,也不强求,又陪着了会儿话才起身离开。
王腾看着对方离去的身影,觉得这位刘家公子倒是蛮有意思。
“公子,这刘府内必有蹊跷之处,咱们吃饱喝足赶紧走吧。”
游方道人眼看着刘拓之离开,压低了声音对王腾道。
“道长何出此言?在下倒觉得这刘府看上去并无异样。”
王腾皱了皱眉,神色不悦的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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