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法都没有吗？”
“也什么想法都没有。”
无奈下，莫佐又是将那本《凡人的归凡人》如法炮制的翻给了老公爵看。
这一次，莫佐甚至需要全篇翻译的给老公爵捧读，因为伯伦语对于初代温莎公来说几乎是一个字都不认识。
又是许久之后，初代温莎公才是自嘲一笑道：
“我本来以为我读的书和会的古代语已经足够多了，没想到今天却是变成了个文盲。”
说完，初代温莎公又是对着莫佐遗憾说道：
“您不用继续了，真是抱歉啊，您废了这么大功夫，我还是什么想法和发现都没有。”
莫佐虽然有点失望，但也还是摇头说道：
“应该说是我浪费了您的时间。”
“不用道歉，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但是，您如果想要查证这两本书有没有问题的话，您不妨去一趟指引塔，我们这些凡人不好拜会坎贝洛大人，但您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我已经去过指引塔了，坎贝洛大人也是什么发现都没有，我想，应该只是我多心了而已。”
初代温莎公这才是点点头道：
“是吗？那估计就如您想的那样，是您多心了。”
说着初代温莎公也是想起了今天的文盲遭遇的，又是自嘲了一句道：
“我本来还想说，如果您在文字上面没什么发现的话，或许您可以学学在格塞大帝的棺椁里那样换个角度去看来着。”
“不过既然连坎贝洛大人都是失败了，我想，我这个想法多半也是被验证过的笑话了。”
听到这话后，莫佐也是点头笑道：
“您是说格塞大帝在自己衣冠冢里藏密语的那个办法？”
“嗯，像死者那样去观察这个世界？这的确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想法。”
格塞大帝就是那个在自己的棺椁里刻下了只有在特殊角度才能看出是文字的密语的人。
也是因此让莫佐确定了安达尔大帝真的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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