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一脸笑意地看着李老大说道:“皇上,随意。随意打,对了,房兄,你不是八卦消息很灵通的吗?昨日程妖精那事你听说了没有?啧啧那真的是好凄…哎哎。房兄,皇上的东老臣要碰,碰,哎呀,终于抓到了!一个大筒饼!”
李老大一脸黑线地憋了眼魏征。这家伙实在是太不厚道了,居然使用分心大法迷惑自己的心智,看着魏征打出的一筒仿佛赤裸裸地讥笑着他,李老大现在有点怒了。有本事你就全碰去!
李老大有点郁闷自己一手的散牌,刚摸起房玄龄准备要摸的牌。顿时有气得吐血的冲动,居然是一筒!好吧。一筒就一筒吧,李老大拿起南牌,拼着不信邪的冲动说道:“南!有本事接着碰!朕还真的不信邪了!”…
李老大的南牌刚打出去,房玄龄又准备抓牌的时候,魏征笑得见眉不见眼地说道:“哈哈谢谢皇上的赏赐,碰!哎哎,房兄,莫急,莫急,嗯打那张牌好呢?真的是有点为难了,哎呀呀二筒,一二三也要拆了,拆了!”
李老大此时真有气得吐血的冲动,这魏征的话还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成分,故意气人不是?自己刚摸来一筒他就扔出二筒,‘不怒不气,朕,不怒不气!’牌品一般般的李老大紧接着摸起房玄龄摸过的牌。
“南!朕怎么如此倒霉,房爱卿,昨日又有何新的消息?”李老大气得差点有毁牌的心思,憋着心里的委屈环望一眼谨慎小心出牌的房玄龄,李老大忍不住心里想到:‘值得吗?不就是打牌而已!又不是打仗!’
房玄龄一手摸着牌,舌头舔着嘴唇说道:“嗯?皇上,还真有大趣事发生,昨日老臣听闻府里仆人从外地回来,在城外见到老流氓趣事,高举马儿喝马尿,打架一招被弱女子击飞,哎呀呀那个惨喔!也不知妖精现在怎么样了,唉五万!”
房玄龄摸到九万忍不住一阵气磊,要是来个五筒五索什么的,他就可以成章叫胡了,至于手上的两对三个红中和棺材板,杠得出就杠,杠不出流着做眼什么也好,不贪,只求可以自摸一把赚点小钱。
李老大此时有暴走的倾向了,这魏征想干啥滴?老是和自己作对一样,东南西北全被他碰完了,瞧瞧那小四喜的牌向,很危险啊!这老家伙一胡牌可是几十番的赔率,老家伙你想干啥呢?把朕往死路赶是不是?
莫说李老大心惊胆颤的,连房玄龄也是一副心惊肉跳的表情,好狠啊!魏征这老家伙还真敢一上来就小四喜,还真他敢死先锋队性格一样,软的没啥劲头,要就来狠的当头一棒那种,这老家伙单吊什么?房玄龄忍不住猜测起来。
魏征咂巴着嘴唇,手里搓着刚摸回来的牌,在房玄龄和李老大忧心忡忡表情之中,忽然哈哈大笑一声说道:“哈哈那老流氓也有今天?难怪他今天没有来上朝,原来是如此,哎哎,干啥呢?老夫我又没有胡牌,霉啊!居然又是大饼!”
怒了,怒了,李老大和房玄龄七上八下的心,被魏征这么一整差点心眼冒出头,颇有搬起板凳揍这老家伙一顿的冲动,啥人呢?一惊一乍的想吓死人不成?一口气说完不行吗?
李老大摸起一张凑成三四五的牌,纠结着红着發棺材板打不打的好,这手中三张牌打了差不多一半至今没有出,危险啊!实在是太危险了,李老大犹犹豫豫不知道打那张牌的好,房玄龄和魏征两人同时冒出鸭绿江的光芒看着李大财神爷。
魏征瞧见李老大犹豫了老半天失去了耐心,坐聊起八卦说道:“嗯。不过,房兄,你的消息有点落伍了,知道四人帮朝后为何三区一?知道不?不知道了吧?不少字呵呵清晨最新八卦消息。可信度也是直线往上升,老夫也算是第一知晓的人!”
房玄龄闻言大感好奇,从看李老大的眼神转过头看着魏征,虚心讨教着八卦说道:“哦?魏兄,说说看,房某也感到今天的气氛有点不对路,三缺一的朝会大帅锅一脸都是黑口黑脸的,莫非这幕后还有什么内幕不…”
房玄龄忽然止住了话。出手快如闪电抓起李老大打出的牌,老脸笑出见眉不见眼的笑容说道:“哈哈杠杠,皇上,老臣等你的红中等到脖子都了。哎呀呀不容易,这30钱还真的是来之不易啊!”…
‘阴险,狡猾,糊涂啊!’李老大一脸悔恨的表情,龙目气得直瞪老脸笑嘻嘻的房玄龄。太不厚道了,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居然连朕的牌也敢杠!牌品跟小羔羊有得一挥的李老大,一副挠头抓痒的后悔莫及的表情。
魏征双眼露出羡慕的目光说道:“呵呵当然了,恭喜房兄放了一个杠。哎呀呀,羡煞老夫了。嗯,其实真实内幕就是。大帅锅和程妖精关系正式闹决裂了,至于真实与否,有待八卦人士深度挖掘!”
房玄龄摸索着手中的牌,脸色露出一丝遗憾的表情说道:“哎呀,差点就杠爆了,怎么就不来五筒呢?五索,打完一张来一张,纳闷了!这老流氓确实有点唉…不知如何言表!”
李老大满脸怒气的表情,摸起一张牌冷哼一声说道:“哼难怪了,一向蹦跶得欢的老流氓怎么样忽然病了,原来是这码事,朝廷之重事,岂能如同孩童斗气?气煞朕也!谁敢要,朕免费赠送棺材板!”
房玄龄看到李老大打出的棺材板,搓着手哈哈声笑着说道:“哈哈皇上,还真如是如此,昨日那位小姑娘就是如此称呼老流氓,小屁孩!谢谢皇上赏赐的棺材板了,正好可以省回买棺材本了,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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