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想法竟然是,那个女人竟也不认得他?
这个认知让他不太高兴。
他是恶心下药后同他成事的那女人的,还极度厌恶她腹中那个尚未出世的孩子——尽管那是他的骨血。
没谁会喜欢一个随时会威胁到自己性命和地位的人。
幼虎长大后,在有同虎王一较高下的实力前,也会被赶出领地。
在这一晚之前,他只想着什么时候弄死那女人和腹中的孩子。
这夜之后,他突然对那个女人有了几分兴趣。
她都怀上身孕了,还敢跑,她似乎也不愿被圈禁在这里?
他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也渴慕的东西:自由。
(七)
齐旻没有急着去见那女人,也没让人罚她。
准确来说,他是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置她。
兰氏也摸不清他对那女人的心思,但见他似乎没有之前那般厌恶那女子了,还是主动告诉了他不少信息,比如那女人姓俞,没有名字,家中贫苦,是被爹娘卖了的。
齐旻对这些并不上心,他在有条不紊地慢慢加剧魏严和长信王之间的摩擦。
只偶尔夜深人静,独自练武后在寒潭边上泡澡缓解那一身练武磕碰到的疼痛时,莫名地会想起那女人的吻。
那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似乎也没那么恶心她?
时隔一月,齐旻终于问起那女人的近况。
底下的人神色有些微妙,只说她一切都好。
齐旻不懂“一切都好”是何意,亲自去那女人住过的院子里看了一遭,终于明白了。
她总是安静又悠闲地做着自己的事,嫌厨房做出的滋补膳食不好吃,自己在孕中又不愿沾油烟,还会指导起灶上的厨娘怎么做菜。
仿佛跟当初那个半夜挎着包袱要偷跑的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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