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学校时已经天黑,夏雨在招待所住了一晚,隔天一大清早就赶车回家,没心思再填补东西,家里还不知道这事呢。
过了腊八就是年。
挨年根都二十七了,家里现在日子好起来,年都多热闹几分。
从队部路过,妇女主任正在带人打扫队部呢。
夏雨打声招呼,一路小跑回家,老太太正指挥着向红跟懒根学习,学习怎么给鸡脖子放血最利索。
向红不太敢上手,站一旁磨磨蹭蹭的不敢伸手,等她走进家门时,李香秀才看不过去把人给挪开。
她单手卡着鸡的两个膀子,鸡头也后仰着固定在虎口下,鸡血淅淅沥沥地落在碗口里。
“奶,向红手是拿笔杆子的,以后杀鸡这事还是我来。”
向红站边上也有点不好意思,“大嫂我能行,你再让我试试。”
他可是家里唯一男子汉。
“先不着急。”夏雨出声才被注意到。
老太太瞧见乖孙媳儿,脸上立马笑开花,“一路上累坏了吧,快进屋去暖和暖和。”
夏雨挽着奶奶,“我走回来都出一身汗。”
“那更得进屋,别闪汗着凉,院子里一地鸡毛就别在这站着了。”
“行,向红你来,跟我说说隔壁还剩多少麦种在等发酵。”
听到这话的懒根回头想张嘴,不是说歇几天?什么时候又泡的。
话还没说出口,人已经没影。
……
西间里。
夏雨瞧见婆婆没坐在书桌前,这才放松地直接开口。
“回来前我去了躺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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