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看着满脸毁容的女儿，深吸一口气。
便是他……
看着这张脸，都觉得渗得慌。
白灵的脸在卸掉了妆容后，本就很难看。
再加上雨水两三个小时的浸泡。
更是显得狼狈不已了。
“灵儿，你醒了。”白鹤将心头的异样压制了下去，上前来。
“爹——是那个月轻尘！是她把我害成这样的！！还撺掇伽夜老师不收我做学生！爹，我该怎么办》我服用禁，药的事情，好像被大家发现了。”
白鹤看着脸色发白的白灵，只觉喉咙干涩。
他是知道的。
白灵这两年，一直在服用绝命谷给的药。
他并没有阻止。
因为……
白灵越是优秀，他白鹤就越是脸上有光。
可是现在，东窗事发了。
“灵儿，别着急，没事的。”白鹤垂下眼来，说着。“灵儿，那个月轻尘不是等闲之辈，你不能再与她正面冲突。”
想到入学测试上，月轻尘的举措。
白鹤依旧是胆战心惊。
“可是，她让我声名尽毁。而且，所有的人都看到我的样子了，他们都在笑话我。而且，伽夜老师当众拂了我的面，不让我做他的学生。我这张脸没处放了……”
白灵一边说着，一边眼泪更加快速往下掉落了。
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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