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不说，你是以自己为代价？”
怨灵体的周身，仿佛渐渐地怨气变弱。
难得地露出了笑容。
声音虽然依旧沙哑，却不复之前的恐怖。
它深深滴看了一眼在下方哭泣的四个孩子。
“其实我早就该魂飞魄散了，那个畜生这么多年来，想尽了很多方法，想让我们魂飞魄散。但是我舍不得我的四个孩子，我怕我若魂飞魄散了，他们这辈子，也就彻底完了。所以，一直苦苦地撑着。”
说话之际，声音缓缓地变得虚弱了下来。
“原本我想着，能撑多久撑多久，能多保护一天他们就多一天。不过现在好了，你来了……你说你会帮我杀了那个畜生的……”
怨灵体那沙哑的声音，一点点地变弱。
下方，四道小小的灵体朝着上方扑去，落在她的周身。
“娘亲……你怎么了？”
“娘亲，你不要消散！不要……”
“娘亲，是不是我们不乖了？”
小丫跟其余三个孩子惊恐地叫喊着。
怨灵体看着自己的四个孩子，微微地勾着唇笑着。
仿佛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解脱。
“孩子们乖，你们马上就可以脱离这里的束缚前去轮回了，再也不会有人镇压住你们的魂魄了——”
“娘亲……”四道啜泣声响起，“不要，哪怕一直待在这里，只要能一直跟你在一起，我们都是愿意的。”
怨灵体看着四个孩子，淡淡摇头。
“傻孩子，这里太苦了，有什么好的？”
远处，所有的人都一阵沉寂。
直至虚空之中，一道更剧烈的惊雷声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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