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那是我的爷爷。”
龙司绝望向她，眸子之中的危险之色这才散去，“不怨他？”
月轻尘抿嘴，摇头又点头。
“从前是怨的。”
“不过，当年他的确也有苦衷。”
“这万年来，他自己也受到了自己心里的责罚……”
“再说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他毕竟是我的爷爷，为了我甚至愿意豁出性命。”
“他同其余长生殿的人，是不一样的。”
她依旧记得，老爷子与那两位长生殿主的对撞。
她知道，老爷子是不惜性命也要护着她的。
龙司绝见轻尘释然，也便释然了。
“好，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跟着你，支持你。”
话落，他指尖一抬。
覆盖在院落之上的所有的结界，瞬间全都被解开，消散无踪。
小院落之外。
明义带着老爷子，以及拄着拐杖的老神后，正全都站在外头。
三个人，全都无比地忐忑。
今日的老爷子，穿了一身整齐的白色袍子。
雪白的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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