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鸿站在原地，浑身都在发毛。
抬头，却仿佛透过了那面纱，看到了一张冰冷到极致的脸。
顾云鸿倒吸了口气——
真他娘的邪了门儿了。
原本以为只是一个小随从，竟然都这么恐怖。
仙姑他们……到底是何许人也啊！
可是，婆婆？
这个称呼明显不行啊！
他跟仙姑那可是朋友的关系。
“咳咳……姑娘……这叫婆婆，不太……”顾云鸿到底还是深吸一口气，低声道。
唰！
耳畔突然一阵风过，生生地将他鬓角的头发斩落。
速度快得让顾云鸿都没有来得及回过神来。
顾云鸿：“……”
“这叫婆婆，我担心将您给叫老了。”顾云鸿瞬间改口。
鬼煞则是扭过头，“让你叫就叫。”
顾云鸿扯了扯唇，“婆婆。”
鬼煞这才睨了眼顾云鸿，眼神稍稍松了几分。
她知道，这顾云鸿跟主人他们关系不错。
所以，这才愿意同他多废几句口舌。
换做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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