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老天尊，方才还在声声劝说着海皇。
这会听到了前方的动静，却是一阵沉默。
许久之后，老天尊声音有些颤抖。
“丫头……”
月轻尘知道，老天尊是在担心海皇。
从之前拼凑出来的种种讯息之中，月轻尘已经猜测到了不少。
“爷爷，这个男人，是宁姨的哥哥，是吗？”月轻尘脸上也淌落着血珠。
可她却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
仿佛不知疼痛，只是静静地问着。
老天尊闻到了属于月轻尘身上的血腥气。
他知道，那丫头受伤了。
“是的……所以丫头，留他性命。”
老这话的时候，语气实在是复杂到了极致。
一方面，他骄傲于月轻尘的本领。
这丫头以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踏入了这云海之境。
没想到，实力已经如此强悍恐怖！
即便是他老天尊，如今也断比不上这丫头十分之一！
又一方面……
他也实在是不忍心看到海皇有此下场！
他当年答应过那个女子的啊……
他答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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