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席摇摇头,“不是的,当时和李老师下来楠木棺有缺口,像是被人开棺过,但里面值钱宝藏依旧在,所以也只是怀疑。”
“开馆不一定想得到珍宝,有缺口也不一定是被人开馆。”我淡淡说着,“对了巾帕上面有什么?”
周南沉思片刻,“好像是一幅画,应该是女孩子使用的巾帕,对是绣着鸳鸯。”
“其它没了?”我惊疑问道。
“没了吧,那就是一块普通巾帕,当时包着古籍,我们拿回古籍放科研室,巾怕也研究了下,没用就扔在一边。”
不知为何我觉得巾帕有点重要,包裹古籍按照古人对文献重要程度肯定不会用女孩子使用的巾帕,当时社会女子地位低下,随带贴身物品也是下等事物,而古书珍贵,所以不符合礼法。
“巾帕照片有吗?”说完我眼中瞟过楠木棺身上刻画,“欣怡,这刻画?”
当我转头看欣怡时,发现她已经满脸震撼,“想不到这楠木棺上也有。”
我闭上眼沉思,从青桐绿棺到宗祀堂中机关盒子顶面图案,再到残卷图案,最后到面前楠木棺刻画图案,无一不代表一个问题,那就是隐藏地图它到底所指什么?
随着接触越来越多,很多看似巧合与不可思议,总在时间、地点上发生变化,当我以为青铜绿棺只是鬼为了变化亡灵时,我在上面看到复杂刻纹;当我以为盒子图案和青桐绿棺产生有关系时,残卷出现;当我以为残卷是一张西域国隐藏地图时,海底墓楠木棺出现。
海底墓据现有资料判断是高句丽人所建,与西域三十六国乃至乌孙古国并没有实质性联系,唯一有关就只是少数名族特权所建。一个东北,一个西域都能相互连接,我忽然觉得这世间其实有巧合也蛮有趣。
楠木棺上刻画图样是山脉与河流下一条小型路线,与残卷在范围上不能比,但是路线以及刻画手法均一致,不过除了一面上有刻画其余包括棺内均没有发现痕迹,倒是无意中在棺底看到几行字。
纵然魂断天涯路,此身只为寻妻归。
笔法和侍女室墙上写词一样,应该出自同一人。由此可见他也发现第二层墓穴入口。棺木首先被开启是不是与他有关?
“你们刚在惊讶什么,不就一幅山水刻画吗?”周南说着把手机递给我,“终于被我翻到。”
照片上白色巾帕全图显现,放大看绣制鸳鸯,栩栩如生,但是在鸳鸯正中有多了几笔。
“谁告诉你这是鸳鸯?你们科研人员难道没人看出这不是鸳鸯?”我无语看向周南,“李老师也没说?”
周南一把拿过手机,再次看,“这不是鸳鸯吗?你们说这是不是鸳鸯。”
我叹了口气,“噢,两只类似鸭子动物亲昵在一起就是鸳鸯?”说完我指着照片最中间多出羽毛,“那你以为这多出来是什么?”
张欣怡看着突然惊呼道:“我知道了,这是西域伴生鸟,酷似鸳鸯又比鸳鸯更加亲密,且他们羽毛会交缠一起产生七色羽,是西域独有珍稀鸟,在古代只有王室贵族才能饲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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