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灿有点意外:“谢尧虽有能力,但我觉得他还不足以担此大任,而你……”
“不,新法未稳,开春后必有许多接踵而来的动荡;江南士族的事目前解决了,可如果我去监军谈判,这场战估计打一年;可这一去,政事堂就只剩齐允坐镇了。”
高灿明白李芙的意思了,她是新法能否确实执行最主要的关键人物,若跟着去打仗,一去经年,那新法实施必定延宕,甚至窒碍难行。
他点头:“我没想到这一层。对,你不能走,现在变法虽已颁布,但变数还很多,你必须留下来。芙儿,那你觉得谁可以去?谢尧还太nEnG……”
“苏袤。”
高灿皱眉,表情十分迟疑。
“三哥,苏袤的父亲Si在鞑靼人手里,他的妻子妹妹如今生Si未卜,也都还在鞑靼人手中;若论朝中谁更想收复中原,他绝对是朝中第一人。”李芙往前一步:“再者,他b江南那些士族子弟更有谈判经验,你也不用担心他以权谋私,韩战可以牵制他。”
两人说到一半,突然听到脚步声,两人往后一看,竟然是公孙舆。
他就住在政事堂后院里。
公孙舆见到高灿和李芙在这里,有点讶异,李芙给老师请安,公孙舆给皇帝行礼,最后三人寒暄几句,高灿就走了。
师生两人坐在凉亭,李芙这几天怎么做的,也一五一十禀告给老师听;公孙舆听完,没有说话。
李芙有点心怯:“老师,您会不会觉得学生太恣意妄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孙舆摇头,正要说话,就开始咳起嗽来。
“咳咳──”
“老师!”李芙忙给公孙舆拍背,又喊人要给他倒温水:“老师,你真的病了?有没有瞧大夫?都是学生不好……”
公孙舆忙摆手:“就是受了点风寒……不碍事。你……你做得很好。咳咳!”
“老师!”
“真不碍事,这两日嘴贪,吃了寒凉食物,才会这么咳……”
“朱焕呢?他怎么没告诉我老师病了?”
“是我不让他说的,别怪他。”公孙舆喘了口气:“子潜很辛苦,又要照顾我,又要兼顾政事堂的事,也是为难他了。”
李芙也知道,齐允那些人都知道朱焕是她的人,她不在,他们又岂会善待朱焕?要不是有公孙舆罩着朱焕,她才不放心把朱焕留下来。
李芙道:“老师早点休息,有事学生明日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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