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圉师已经是三品刺史,资历才能足够,再进一步便是入朝为相。
现今庙堂宰相之位空缺一人,许圉师呼声最大。
许圉师很有可能,就在这一两年间入京拜相。
陈青兕与许圉师有这层关系,岂不是意味着陈青兕一旦进京,就有一个宰相为靠山?
郑容亲自体会到了陈青兕在官场上的手段,真要有这层关系,未来还不青云直上?
“得想法子瓦解两人关系!”
郑容心中阴恻恻的盘算着。
三人略作寒暄,动身前往诗会举办之地新安江江畔。
郑容有郑家的关系,与许圉师是说得上话的。
凭借出色的口才一路上与许圉师聊的很是尽兴。
郑容说道:“许刺史为我朝进士,博学多才,诗文无双,此番诗会,必然大放异彩。”
他言语中全是吹捧的意思。
虽是不着痕迹的拍马之言,却又暗中设有圈套。
许圉师固然以才学扬名,但哪里比得上陈青兕与骆宾王?
如果诗会中陈青兕一枝独秀,力压许圉师,则有可能引发两人不快,或者陈青兕为了不压许圉师而留手,也是一件好事。
许圉师猛然摆手,道:“有负道在此,谁敢称诗文无双?老夫这有一诗,可让贤侄提前评鉴。”
他从马背上取出一卷诗帖,递给了郑容,正是《把酒问月》。
正品他藏在书房独自享受,这是他亲自临摹的拓本。
郑容接过细看:
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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