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问出来。
章运吼道：“你们在外面负责应聘者，连人为什么走了都不知道，你们在外面干嘛？”
人事专员被骂得有些下不来台。
他手足无措得站在原地，一张脸因为尴尬而憋得通红。
正当不知如何应对时，招生办的一位老师硬着头皮站出来替小专员解围。
“章校长……应该是……”
他本想直说，可看到朱因拿着摄像机在他后面，有些不太好说。
于是，只好走到章运身边，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章校长，是这样的……”
这个老师说话的声音很小，小到没法收录到麦克风里。
但是随着他的告知，章运的脸色愈发难看。
原来，在他们等待面试的时候，不知道是谁从直播中看到了一中那边的情况。
年轻人忍不住分享吐槽。
慢慢地，一传十十传百，就成了全场应聘者窃窃私语的话题。
本来嘛，这些老师就是因为看了直播节目才选择投这所学校的。
能上节目的学校能有多差？
而且上节目的学校有三所，还都是重点中学。
所以，他们中有不少人在投简历的时候连其他两所学校一起投的。
首先从学校方面来讲，都在川省，相隔的距离并没有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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