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森寒,本就冷峻的面容更是寒若隆冬,脸上那道疤也显得更加骇人,周身的气压都低到了极点。
然,在凌珍转过来的时候,徐翰飞收起了满身戾气,仿佛刚才的状态不存在。
两人相对而行。到了近前,徐翰飞给凌珍问安:“公主殿下安!”
凌珍一想到他拉自己的手、叫自己珍儿,脸颊便不争气地爬上红霞,“徐将军免礼!”
徐翰飞起身,“殿下去哪?臣送您!”
凌珍本想说不必了,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本宫回营帐!”
徐翰飞伸出一只手,请凌珍先走。
凌珍朝他小小地抿了一下唇,二人就向凌珍的营帐走去。
凌珍一路上都想问徐翰飞点什么,比如:徐将军可有心仪的女子?那女子可是我?可她又怕听到不好的答案而不敢开口。就这样纠结着。
徐翰飞是想打破这种沉默,可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上辈子至今,他就没做过谈情说爱的事,实在是不擅长。看来回头,得让青山去找些话本来看。
很快,到了凌珍的营帐前。
凌珍转身,“本宫到了,多谢徐将军!”
“臣,告退!”徐翰飞抱拳行礼,在心里叹了口气,方离开。
这两人还真是,白白浪费了大好的时光。
凌珍进了帐篷后,便坐在床边发呆。人都说,在一个人遇到危险时,所做的都是本能反应。那今日在密林时,徐翰飞的种种表现,是不是说明,他,心悦她?
她突然将双手覆上脸蛋,自己怎么那么没出息呢!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问明白的,哪就有那么难了,还不知道以后有没有“这么好”的机会呢?
……
为期三日的皇家狩猎节就这样结束了,回程的路上,凌珍为了避免自己胡思乱想,早早就钻进了崔婉馨的马车。
崔婉馨刚上马车便吓了一跳,“珍儿?”
凌珍讨好地朝她笑笑,“母后,珍儿想和您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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