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在刚刚的挣扎中,亵衣被她挣开了一大片,露出肩膀及胸前的大片春光。
此刻,凌珍整个人如煮熟的虾子般,瞬间红了个透。
徐翰飞直觉这样的凌珍可爱极了。他收回目光,动作自然地坐到床边,“刚刚被吓到了?”
凌珍低着头,闻言小幅度地点点头。能不被吓到吗,任谁大半夜醒来,见自己床畔坐了个人,都会害怕的好不好!
凌珍还是有些不自在,这还是自猎场分别后,两人第一次见面。而且此时,她只穿着亵衣亵裤,也没有梳洗打扮。
“刚刚是我不好,”徐翰飞说着,伸手探上凌珍的额头,“不热了!”
凌珍还没退下去的热度又上来了,他,他怎么可以那么亲昵地摸她的额头。她轻咬下唇,抬起头瞄了徐翰飞一眼,却迎上他含笑的眸子。
她快速低下头,咬下唇的力道更重了!这人可真是的,总这样叫什么事呀?
她双手攥成拳又松开,松开再攥上。这样反复了几次之后,她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却又害怕听到答案的问题。
“徐将军到底,是什么意思?”
徐翰飞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他此行来的目的也是为此。所以,他没犹豫地从怀里掏出盒子,递到凌珍面前。
凌珍一愣,不解地看向徐翰飞。
“这是送给珍儿的!”徐翰飞解释了一句。
珍儿!他又叫她珍儿了!
凌珍抿紧唇瓣,有些紧张地伸手接过盒子。此时,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的盒子,手心有些微微出汗。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轻轻打开手里的盒子,好漂亮的玉镯。
“这,这是……”
徐翰飞浅浅扬起嘴角,他温柔地执起凌珍的左手,用另一只手替她戴上玉镯。
凌珍全程僵硬,脸蛋绯红,连大气都不敢出。
徐翰飞没有放开凌珍的手,他轻轻摩挲着手里嫩滑又柔软的小手,夸赞道:“很漂亮!”
“听人说,送心爱的女子镯子,就表示要圈住她一辈子。”注意力都在手上的凌珍,听到徐翰飞这样说。
心爱的女子?圈住她一辈子?
她抬头懵懵懂懂地看着徐翰飞,所以,是她想得那个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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