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凌珍见到此时的徐翰飞一定会被吓到,因为他整个人就如地狱修罗般,阴冷可怖,不近人情。
……
日子就这样又过了三四日。这三四日里,凌珍除了给崔婉馨请安外,都是窝在珍霞宫里,作画。
为什么要作画呢?因为自那日从城门回来之后,她就总能想到徐翰飞凯旋归来的样子,心里痒痒的,就想把他画出来。
珍霞宫的小书房。
凌珍立于书桌前,神色苦恼却又认真地对比着桌子上平铺的两幅画。
这两幅画是她比较满意的作品,且画得都是徐翰飞。
其中一幅,画得是城门前,徐翰飞身披铠甲策马而来。而另外一幅,则是他一身玄色劲装坐于马上,手拿弓箭对着一匹鹿,蓄势待发!
前一副是她亲眼所见,后一副是她臆想出来的。
兰儿与竹儿捧着点心和杏仁茶进来,放到软塌旁的小几上,才过来给凌珍请安。
“主子,您先歇会儿用点茶点吧。今日有您喜欢的玫瑰酥和杏仁茶。”
“嗯,先放那吧!”凌珍心思不在吃食上,自然就提不起兴致。
竹儿看着桌上的画,“主子,您这画得可真好!”
“奴婢也这样觉得!”兰儿附和。
凌珍抬眼看向二人,“那你们来说说,这两幅画中,哪幅更好?”她是想选出一副送给画中人的。
二人闻言仔细瞧了片刻,竹儿伸手指向第二幅,“奴婢觉得这幅好。”
兰儿不赞同地出声,“奴婢倒是觉得,这幅比较好。”她指的是第一幅。
“哦?”凌珍来了兴致,“说说理由。兰儿先。”
兰儿一福身,笑嘻嘻地开口:“徐将军是将军,是咱们大安的战神,当然是穿着铠甲的时候最好看。而且,主子画中的徐将军,虽风尘仆仆,却难掩浑身上下的英雄气概。主子画得很生动,所以奴婢觉着这幅好。”
“嗯,说得有理!”凌珍表示认同,这一副她画得就是徐翰飞的英雄气概。
之后她又看向竹儿,“竹儿说说你的见解!”
竹儿福身,“奴婢觉得这幅画呀,被主子您给画活了。您看徐将军看猎物的眼神,像天上的老鹰一样,锐利又炯炯有神。您再看徐将军拉弓时的姿势,当真是有男子气魄。而且奴婢觉得,徐将军穿玄色衣服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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