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因为戚谭林的交代，戚薇薇虽然心里百般不爽，但还是要给戚九低头道歉。
戚九见戚薇薇道歉还挺意外，明明眼神都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嘴上却着对不起。
于是丫头很耿直地问：“你怎么回事，精分啦？”
！！！
戚薇薇听后气急，“你才精分呢！”
戚瑾言这时笑了笑，他扫了旁边一言不发的父亲一眼，贴心给戚九解释，“九，八成是爸让她给你道歉的。”
“怎么可能啊？”
戚九直接否认不相信，“他那么讨厌我！”
她还是觉得戚薇薇精分！
“……”
戚谭林见丫头一脸笃定，表情变了又变，他冷峻的脸庞还是沉沉的，起身朝戚九走去。
戚九不怕戚谭林，直接抬眼跟他对视。
咋嘀！
又想教训她？
谁料，戚谭林却冷不丁地问出一句：“你是国画师寂九？”
此话一出。
戚九一愣。
怎么回事？老糊涂不糊涂了？！
戚薇薇也立刻惊声道：“爸，你什么呢？戚九怎么会是寂九大师？她就是个乡下来的村姑！！”
她又不是没听过。
戚九以前一直生活在乡下，连学都没有上过，是个不折不扣的九漏鱼！
戚谭林没理会戚薇薇的咋咋呼呼，继续盯着戚九，再次确认：“到底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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