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费景衍也赶紧走过来看。
看到整个靶子只有靶心留下弹孔，甚至弹孔周围一点擦痕都没有留下。
这种情况。
要么就是戚九只有一颗子弹射到靶子上了，要么就是十颗子弹全部都按照同一个弹道穿过怜孔。
前面一种情况要做到不难，但要是后面一种情况，那就是难如登了。
要知道枪是有后坐力的。
即便是连射，每次在后坐力的影响下，手都会轻微偏移，而一旦偏移，弹道就会改变，所以即便是全部射中靶心，也基本上要留下数个弹孔。
但是戚九这个靶子，就只有一个弹孔。
所以戚九要么就是侥幸打中靶心的普通人，要么就是精度奇高的才枪手。
那么。
戚九到底是哪一类人呢？
“你们怎么这样看我啊？”
戚九见费景衍还有教官的视线都快把她瞪成筛子了，有些不满。
盯着人又不话，这样很没礼貌好不好！
因为不确定戚九是哪种情况，教官赶紧又叫来了其他士兵，一起研究。
可研究了半。
还是确定不了。
“九，你能不能再打一次？”
教官走到戚九面前，笑盈盈。
“行啊。”
戚九爽快答应。
但教官这回又拿出了另一个靶子，上面在不同区域标记上了红点，他对戚九笑着：“九，这次不要全打靶心，就按红点的位置打，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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