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袁白衣一样,出自济西军镇。
听完褚钊的话众人眼神交织,心思揣动。
主位上的李九芳面色如常,淡淡开口:
“褚旅帅所言也有道理,大家还有别的看法吗?”
“我也同意褚钊的意见。
据我所知,火灵门派遣进入嵊州县的队伍,仅有两名入道,而且还是内堂的执事。
他们的长老、真修弟子,没有一人在此行列。
这说明什么。
说明火灵门对待嵊州县事件,根本就是在应付。
一点小挫折,就哭爹喊娘的求助。
这次若是帮了,那下次呢,下下次呢。
我觉着不仅不能帮,还应该上奏藩镇衙署,告他火灵门一个阳奉阴违,表里不一。”
帮腔者坐在褚钊的对面,是一位英姿飒爽的女旅帅,皮肤小麦色,目光锐利,说起话来掷地有声,干脆利落。
她与褚钊先后开口,果决表明不应该理会火灵门求助,甚至要倒查其履责不利的罪名。
一旁其他身披甲胄的旅帅们也缓缓点头。
似乎都支持二人的言论。
这也是军人的一贯作风。
毕竟作为职业军人,雷厉风行,令行禁止。
将服从命令作为天职的他们,最看不起,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浑水摸鱼,打马虎眼的投机分子。
火灵门而今的行径,自然引得他们厌恶抵制。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嵊州县距离我们太近了。
如果火灵门就这么一直拖着。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大水淹过来,我们怕是也要湿了鞋。
该帮还是要帮一把。”
此时说话的是个长须白净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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