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老太无神的回头看了一眼，嘶哑开口：“老家伙，你来晚了…….”
不想。
黑袍闪过一道光华，残魂现身。
程家老太面容错愕。
残魂却没理会，而是死死的看着漩涡，魂体都有些不稳。
假扮者取下黑袍，露出年轻的脸庞：“师傅，怎么办，那镇守墨蛟已经去了外界，苏尘也带着程卉和书塔离开……”
他知道残魂有计划能离开，具体的，他却不是很清楚，却很清楚，必须要在祭祀之时，墨蛟现身之时进行谋划。
可如今……墨蛟走了，书塔没了，祭祀？从今以后，恐怕都再无祭祀。
残魂未语，之时继续颤抖着魂体看着入口。
许久。
残魂才回头。
“师傅。”那年轻人急忙开口。
残魂轻语：“你入为师门下，多久了。”
“十八年四个月。”年轻人下意识开口。
“你是凌华？”程家老太看着年轻人，却很软想起什么，瞳孔微缩。
在她看来，她虽未见过这年轻人，可，依稀间，还能从那面容上，看到曾经幼童凌华的痕迹。
年轻人冷冷看了一眼，没出声。
残魂拍了拍其的肩头：“本想祭祀之时送你离开，如今却……罢了，你带着你妹妹，去入口。”
凌华愣了愣，神色忽然一变：“师傅……”
残魂见状，微微摇头，轻轻抬手，一股魂力散发，凌华和凌莹，都被那力量卷到了漩涡中。
可惜，没有赎罪令，漩涡就好似之时幻影，根本无法通行。
凌华神色大变：“师傅，你说过此界大阵恐怖，您以秘法才剩下些许神魂，您动用神魂之力，大阵之下，你会死的……”
残魂仰天露出些许张狂：“哈哈。”
笑了半晌，残魂才露出一抹不知是笑还是哭的神情：“老夫堂堂武帝，破空间而行本是寻常，不想，最终的归宿，竟是死在这罪域……哈哈……徒儿，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何到底有何法子离开？今日为师便告诉你！”
顿了顿，残魂猛然看向漩涡：“为师本计划，待到祭祀之日那灵兽出现，为师便拼着神魂俱灭随墨蛟入海，去其居所寻找离开的信物，可现如今却是，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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