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划破香姐嫩生生的脖颈,她抖着身子将贺家的事一股脑了。
“贺夫人,也就是你娘,前日给孟将军开错了药,太傅就将你娘休了,如今她还关在扶风府衙呢。”
“你们娘俩,如今可是全城笑柄,太傅素来爱惜名声,在你被下堂的时候就严明你不再是贺家人,怎么可能管你们。”
贺云初活了二十三年,加起来的无语都没有今的多。
太傅夫人,休就休?
这扶风城拿婚姻当儿戏呢?
也难怪她被送来青楼无人理睬。
“唉,起来大家都是女人,我也不是真的要针对你,但是贺三姐那我也得交差不是。”
香姐假惺惺叹了口气。
“我娘,”贺云初别别扭扭纠结措辞:“她如今只有死路一条?”
“那不准。”香姐道:“不过上头下了令,孟将军三日内若不能醒,你娘就要在午门问斩。”
...斩首
贺云初想起自己的亲妈。
不到五十的老太太,整就爱操心她。
也不知道现世的自己怎么样了,老太太能否挺得住骤来噩耗。
贺云初撇开脑中想法,在香姐的注视中,一个手刀将她劈晕了。
而后便封住她的嘴,短暂休憩了一个时辰。
直至如今。
她在香姐的注视中,将自己的处境捋了一遍。
声名狼藉的下堂妇,要在这活下去,除非扭转局势。
另一面,贺云初的母亲还在牢狱里。
如今的时代,律法握在权势手里,就像贺轻羽能毫无阻碍将她弄进青楼。
没有权柄,寸步难校
想通关节,贺云初将危险的视线转向香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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