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孟柯也想知道。
贺云初一笑:“其实也没有什么,我看了太医这两日开的药方,都是一些调养的方子,所以我那时候就猜,太医应当也是看出一些端倪,只是不敢犯上戳穿而已。”
孟柯哑然:“是这样?”
“自然不止这样,”贺云初接着:“进门的时候我就发现,桌上有一只茶杯摆放的位置不对,比其余的都要随意一些。”
孟柯:“……”
他之前忍不住起来喝过一杯水,后来卫司韫驾临,他匆匆将杯子放回去了。
没想到马失前蹄!
“还有你的桌案,若是昏迷两日,丫鬟们收拾的时候,不至于将镇纸放在宣纸外,任风吹的宣纸错乱。”
一个反常或许是意外,诸多反常必有妖。
梦娇娇忍不住道:“你竟然观察的这么仔细?!”
也不是,贺云初其实是在病例上没瞧出问题,所以才格外注意孟柯的动静。
发现他在提到针灸的时候,眼皮抖了两下。
接着她用‘粗针’要挟,果然他眼皮抖动的更甚。
她将种种关联,才大胆下了定论。
完,只见孟柯和孟娇娇都一脸无言地盯着她。
半晌,孟娇娇喃喃道:“果真是受了刺激,彻底变了性了。”
而孟柯则震惊于她的回答雷同某人。
犹记得那位矜贵的太子殿被他问到如何识破时,只格外不耐烦地吐出四字:“杯盏,桌案。”
一种可怕的念头笼罩了孟柯。
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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