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应下了,大着胆子抬眸看了卫司韫一眼。
卫司韫在收拾棋盘,他漫不经心,长指微拢,宛若上好的碧玺。
这位殿下,一举一动,无不惑人心魂。
难怪贺家那两位姐皆对他情根深种。
“父皇。”卫司韫恍若没注意到侍卫的视线,道:“既然孟柯醒了,那赵氏——”
卫凛岂能不知,既然人没事,那就要放人了。
但是:“太子在为贺家求情?”
奇了怪了,不顾反对非要将贺云初休了,如今反倒提醒他放了赵素?
他这儿子的心思,越发瞧不懂了。
“呵,”卫司韫讽刺一笑:“儿臣不是贺逢,不拿女人开刀。”
卫凛:“......”
合着贺云初那休书不是你写的?
不过他也无从责怪,卫司韫从失去生母,皇后非要将贺云初塞给他,已经触了他的逆鳞。
而且卫司韫本就是喜怒无常的性子。
因此卫凛才没多加干预休妻的事。
左右一个女人而已,是生是死,不影响朝局就罢了。
卫凛挥了挥手,让人去狱里将赵素放了。
殿里人退尽,卫凛起另一件事:“两日后就是你母后生祭,还是要去弘光寺祭拜?”
闻言,卫司韫收棋的手一顿。
一些复杂情绪掩在眸底,他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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