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能道:“药拿来,治伤。”
他这么,贺云初才后知后觉得感觉自己肩赡痛意。
一层薄肉被划开,虽不至于动骨,但夜里寒凉,刺痛传来。
“你给我治伤?不用了吧?”
卫司韫拿眼角晲她:“都坦诚过了,害羞?”
贺云初经不起激。
她堂堂二十一世纪新人类,害羞两个字怎么写来着?
半刻钟后——
贺云初褪了肩头衣裳,雪肌在烛火中附上一层粉黛。
卫司韫瞧见方才英勇脱衣的人,此刻连耳朵尖都是红的。
烛火打下的阴影里,脖颈又细又长
女子长发微垂,肩头半露。
这副样子,令他想到前日重重床幔下,对方情动的样子。
他从前从不觉得女饶身子有何特别。
可那晚...分了心,抹药的手劲失了力道。
贺云初嘶了一声:“轻点。”
卫司韫暗骂一句,收回神:“不逞能了?方才不是还硬凑上去?”
“你看出来了?”贺云初讶然:“我还以为骗过所有人了呢。”
卫司韫冷哼:“这么恨贺轻羽?”
“那当然,太子韫第一,贺家排第二。”
贺云初游刃有余不代表她不生气,草包太子显然是不将女缺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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