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对卫凛越发怨恨。
他从未做过借酒消愁的事,今日在东宫却摔烂了一地碎瓷,灌了半坛子的酒。
意识恍惚时,开始怨恨起贺云初。
若当日没有提到卫凛梦呓,他就不会去查。
若是不查,不知道,被蒙在鼓里,就不会有知道真相后的痛苦。
他的亲生父亲。
亲手买通当年温玉宫的宫人,放任皇后将连生蛊下到他体内。
过后杀死了下蛊之人,断绝解蛊的可能性——
桩桩件件,皆出自生父之手。
“我是容锦吗?”卫司韫惨然一笑,“我只是一枚棋子。”
他甚至不知道卫凛这么做的目的何在。
“你喝多...了!”
下巴当真要脱臼,贺云初挣脱不得,‘容锦’显然习武,她力道太过薄弱。
而那股酒气和隐隐的血腥气,更是激的她反胃。
这见鬼的副作用怎么还未消失?!
“呕——”
贺云初呼吸困难,她扒着容锦手,只能求饶:“容锦,我不舒服,我真的...喘不上气——”
她浑身难受,像有一把火烧在烧,浑身冷汗直冒。
‘轰隆’一声。
窗外闪过一阵雷声,昏暗的室内一亮。
卫司韫看清贺云初的脸,很白,眼底不知是不是被激起的一片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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