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其实心里都惦记,可背地里又要嘴硬,何苦呢?
她直白了一些:“贺姐姐得空就逮着人参看,若是当真不稀罕,着人送回去不就是了,容公子当是为何?”
卫司韫满心是贺云初方才的话。
他未接触过儿女情长,更不懂女子细腻的心思。
倒是蔡柄接了暗示,紧着道:“媚儿姑娘的我家主子明了,他近日事多抽不开身,往后定然来的勤快些。”
“怀孕的女人敏福”香姐逼着自己的视线从钱袋子上挪开,帮腔:“她又是直率性子,可是嘴硬的女人都心软,哄哄就好了。”
哄?
卫司韫:“怎么哄?”
这个么。
媚儿与柳儿面面相觑。
恩客们哄她们的时候都是砸银子,银子砸的多,还能高兴不起来吗?
香姐对这门清:“香车宝马,金银细软,女人呀,有了钱才能安身立命。”
蔡柄抹了一把汗。
他怎么觉得这主意馊馊的?
七姐看起来可不是香车宝马就能哄好的人。
不料卫司韫沉吟片刻,道:“多谢。”
直到人离远了,香姐拍着胸脯,惊魂未定:“他谢我?”
柳儿道:“谢我们。”
“爷诶。”香姐松了口气:“方才在云初房里头,他的表情让我觉得要杀人。”
柳儿认同地点头:“香姐,你一个容府庶子都这般气势,那当今太子,是不是我等见着就啪叽死掉了?”
香姐顿觉脖颈上寒风四起:“这太子若是有一日来我琉秀坊,我先给你们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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