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
媚儿难以置信。
纸鸢更是双目一凛,手已经摸向腰间防身的短刀,人往贺云初面前一挡。
殿下下了命令过来,要她严防贺七姐的人身安全。
不论是胎儿还是母体。
所以不能有任何闪失。
那衙役虽然知道贺云初的身份,可是也清楚她背后没有撑腰的人。
既然出了事,那当然要查。
他跳进来,指着二楼突出的一块房檐位置。
那里被雪覆了薄薄一层。
而衙役没有胡,上面确实有个带血的脚印!
贺云初心下咯噔一声。
她赫然想起昨夜,‘容锦’在逼近她时,曾闻到的那股血腥味。
难道?
在那之前,窗子外似乎也曾响起过一声喧哗。
只是太过细微,她时候累极,也便没有在意。
被惊醒时,‘容锦’已经掐着她的下巴,浑身暴戾。
贺云初虽然心思百转,面上却一派冷静。
她抱臂问道:“死者身份可曾确认了?”
衙役没想到她会反问,下意识答道:“尚未。”
“致命伤是什么?”
“刀伤,一刀封喉。”
贺云初抬脚:“走吧,带我去瞧瞧。”
她语气平常,仿佛去官府不是因嫌疑,而是去闲逛。
纸鸢拦住她:“姑娘,此时本与你无关,不要过多介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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