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初不依不饶:“还有那尸体的刀口,你们是一击毙命,可仔细瞧过皮肉!?”
这知府当成这副酒囊饭桶的样,想来也知道仵作不可能专业尽心。
那尸体,大概也是匆匆查验。
“不清楚?那我给你个思路,杀那商贩的刀子锋利至极,削骨剔肉,可我显然看见那刀口上留有不似人血的东西。”
她分析到此,就连纸鸢也为止一震。
方才她全程陪同,同样看了那刀口。
刀口上都是凝固的血迹,呈暗红色。
她没有瞧出蹊跷。
“划过那商贩的刀子原本就有凝固的乌血,你不信,叫人用白布在那刀口上擦一道血痕过来。”
杜衡已经被她逼问的六神无主,哪还有主意?
倒是纸鸢挥手,叫影卫压着衙役去了。
匆匆而去,匆匆而回。
带回的白布上,赫然沾着商贩刀口的血。
贺云初捂着腹,吐出一口气继续道:“你们仔细瞧瞧,是否有颜色深浅不一的血混在一起?”
百姓伸长脖子,一一望去。
凑近了看...还真是!
“有一些血沫深一些,不仔细看,全然看不出...难道这刀杀了两次人??”
“那不同的不是人血。”贺云初道:“是畜生血。”
“畜生血?!”
“初步推敲,这应当是猪血。”贺云初额角开始出现冷汗:“一把陈年的,用来宰杀牲畜的利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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