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儿子还不是被太子韫下了连生蛊。
不过这么起来,那连生蛊若真是太子韫下的,他顶多也就算是报仇而已。
不对,话不能这么讲。
容锦毕竟是个无辜受牵连的。
见贺云初出神,孟娇娇恨铁不成钢:“你还一副不上心的模样,宫宴就在四日后,你真当是去过家家呢?”
贺云初暂时无对策:“兵来将挡吧。”
她此时若是称病不去,恐怕更加招郁慧弥的注意。
不管对方要做什么,面对面还更好揣度一些。
孟娇娇戳她脑门:“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孟柯又古怪地看了她一眼。
孟娇娇立刻转了出气筒:“看什么?你今日总神神叨叨做什么?”
孟大姐一个顶一群,嚷的整间屋子谁也不敢再话。
除夕前夜。
大街两旁已经开始挂上了红灯笼。
到底是皇城,繁华过剩,夜都被映照成白昼。
沿河十里的灯火摇晃,与远在几百里外的永州差地别。
永州州府。
申府。
申敬之跪伏在地,浑身瑟瑟发抖。
他身上微湿,肩头的雪化成水,渗在衣服里。
可此时已经顾不上冷了。
“殿、殿下饶命,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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