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做什么?
都快被你吓死了!
卫凛僵着嘴角扯出一抹笑容:“韫儿回来了?回来也不提前一声,这怒气冲冲的,可是永州此行不顺利?”
“顺利。”卫司韫跨步在为他留的席位上坐下,将一杯凉茶喝下:“父皇挂心了。”
谁也看不懂太子想要做什么。
他一来,让人觉得风雨欲来。
“顺利怎么还这副表情?”卫凛下来,亲自给卫司韫斟酒:“想必也是累了,不如早些回东宫歇息?”
卫司韫低低地笑:“先给父皇述职,再歇息也不迟。”
反倒是卫凛的笑容挂不住了:“你。”
“今日除夕,理应给父皇送份礼。”
卫司韫抬手,影卫将一份状纸交到他手里。
竟然还是一份血书。
“本宫代理朝政多日,收到西北军中暗报,报上写明,军中粮草多数掺了糠,寒冬腊月,将士们吃不饱饭。”
孟柯对此事最为关注:“而后呢?”
卫司韫慢条斯理:“而后本宫查了国库的支出,白纸黑字,任大人按了章子的银钱,数目不对。”
任敏跟着众人站着,闻言直接朝卫凛跪下:“圣上明察,臣绝对不敢徇私!那掺了糠的粮,臣立刻便去查!”
卫司韫看在眼里,心底冷笑。
“任大人不必麻烦,本宫亲自给你查明了。”
自从卫司韫去了永州,任敏早就慌了。
别人不知,他难道还能不知道永州有什么?
卫凛同样知道。
卫司韫将那血字的状纸扔在地上:“任敏与永州州府勾结的罪证,他已经清楚地交代,此外还有你们转经多手,洗白的官银万两。”
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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