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卫凛却动动脚,在众目睽睽下离开。
贺云初脸上泪汗交加,呕到再也呕不出东西,又将那日惊动胎气时的药吞了一颗。
虽然她知道,恐怕已经晚了。
彼时,卫司韫刚接到传讯,换马前来。
贺云初握紧手中药瓶,奄奄一息彻底昏过去。
而卫凛则理了理衣襟,步入除夕盛大的年宴。
有人欢歌载舞,有人绝望痛苦。
有人怒气万千,策马而来。
然而终究来晚了。
贺云初躺在孟娇娇臂弯中,呼吸几不可闻,隔着红衣,起伏都瞧不真牵
卫司韫握紧衣袖下的手掌。
他猝然抬腿,一脚狠踹任敏!
“来人!”
暗处侍卫涌进来:“殿下!”
“奉本宫的令,彻查任府,所有涉案人员,从重发落!”
卫凛低喝:“卫司韫!”
他直呼太子名讳,两父子显然剑拔弩张。
可众人还是没瞧明白为什么。
卫司韫朝前两步,低头在卫凛耳边意有所指:“父皇做一些事的时候,就该明白我总有知道的一日,不是么?”
“什么意思?”
卫司韫却不再装傻:“而且你今日借着儿臣的东宫,对贺云初腹中胎儿做手脚,可曾顾虑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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