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娇娇知道留下去也没有结果,带着心下的一抹怀疑,她抱起贺云初也要撤。
卫司韫目中无人,太后生气却也没有办法。
她对郁慧弥道:“你也回去,哀家与皇帝有话要。”
郁慧弥福身告退。
走出大殿,她快步朝卫司韫走去:“太子等等。”、
卫司韫顿住步子,视线一瞥:“本宫还没问皇后,将贺云初召进宫是何居心,你倒是先找上本宫?”
“我、”郁慧弥莫名地杵卫司韫:“我没想对她做什么,我想跟你聊聊你父皇。”
她憋了半个晚上了。
关于连生蛊毒的事情,关于她猜测卫凛真正的想法,都想问个清楚。
卫司韫急着走:“没空。”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郁慧弥追过去:“你今日突然针对你父皇,也是因为察觉了一些事情对不对,是不是跟连生蛊有关?”
居然叫她想到了。
卫司韫不介意给卫凛再找个麻烦:“去查连生蛊与卫凛的关系,想必够给皇后一个惊喜了。”
罢,甩手就走,再不多留。
郁慧弥留在原地,因这一句话,久久不能回神。
孟娇娇刚将贺云初抱上马车,孟柯钻了进来。
“回咱们府上吧,我已经让人去请了阿素过来。”
孟娇娇给贺云初擦额角的汗,冲外面道:“把纸鸢叫进来。”
没成想过了一会,纸鸢没进来,进来的人赫然是卫司韫。
孟柯一屁股差点从榻上摔下来:“殿下?”
卫司韫神情冷峻,此刻也不装了,坐下后立即查探贺云初身上的伤势。
身上的掐痕触目惊心,在雪肤上尤为明显。
卫司韫眉头越皱越紧,身上杀意迸现。
孟娇娇看着他熟稔的举动,冷笑道:“殿下不准备解释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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