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初手覆上腹,眼中寒光迸现:“此前我只是想生下来,如今不是了。”
卫司韫:“?”
贺云初转向他:“你帮我件事,我要见太子韫。”
气也气了,闹也闹了。
贺云初觉得浑身脱力,推开卫司韫自己坐,没了依靠又差点倒下去。
卫司韫帮她拿了个枕头,扶她妥帖地靠在床头。
又从旁边端来一杯水,凉了,他掺了一点热的。
男人做这些的时候,低着眉目,情绪不显。
他唇角还粘着血沫,凝固了,成了深紫色。
不话的时候神情冷峻,很嗜血。
贺云初方才顾不上,但是现在安静下来,方才的怀抱和哄慰就显得不真实。
她之前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跟容锦再有什么交集了。
但是刚才一哭,好像强迫人家承担责任似的。
现在还有事求他。
这让贺云初颤颤巍巍自尊心稀碎。
做好了这些,又给贺云初喂了口水。
卫司韫才缓缓问道:“为何要见太子?”
他面色如常,起公事的时候更加让人猜想不出他在想写什么。
贺云初不太想实话:“有事跟他商议。”
然而卫司韫却像是对她的想法了若指掌:“你想介入朝政,你不要命了?”
哪知道他会直接问出来,贺云初愣了一下。
可随即又觉得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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