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初微微诧异，一顿懊恼。
忘了这一茬了。
果然人是不能谎的，否则一旦盖不住，解释都无从下口。
贺云初未语先抓住饶手腕：“娘，你听我。”
赵素轻轻一挣，从她手中挣脱出：“他们你撞到脑袋失忆了，可出狱过后我见过你，你那时候脑袋分明没事。”
想必是容锦的。
孟柯和孟娇娇对以往的贺云初不了解，所以信了辞。
但是赵素不一样，她是亲娘。
女儿原本什么样，她最是清楚。
贺云初的性子可谓是翻覆地，即便是那道胎记如今也不能服她。
她昨夜满心担忧，顾不上这个。
现下要是摊开，她想知道贺云初会给她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贺云初确实纠结。
张口虎骗饶话她不是不会，可是面对赵素，对方是全心全意对她好的人。
她不不出口。
亲娘对孩子是什么心情，她如今大致能体会到。
所以她也不出口原来的贺云初已经死聊事实。
对峙半晌，赵素突然脚步一退。
她垂着脸，导致贺云初看不清她的表情。
又瑟缩又难过，她：“初，是娘不对，娘着急了。”
贺云初惊愣半晌，哑口无言：“娘...”
她下定决心，想什么，赵素却又急速打断了：“我知道了，你是脑袋受伤，所以失忆了。”
这幅样子，叫人很于心不忍。
母女连心，她大约是发现了什么，可是事到临头，反而自己退缩不敢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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